47 蒙眼侵犯/春药doi/受失忆真相_被虐成狂(ABO,bds/m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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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7 蒙眼侵犯/春药doi/受失忆真相

  眼前的光扑朔迷离,浓雾似冰冷的利刃划过他的皮肤。

  晏云迹惊恐地挣了一下,如同跌入深渊般向下坠去。

  朦胧间,他忽然被一双手接住了,勒得生疼的四肢忽然轻松许多,眼前不知何时也亮了起来。

  他费力睁开模糊的眼睛,恍惚看见了个姗姗来迟的人影。

  难道是因为有人出价买下了自己,想要操他……蛇刑才停止了吗?

  还未等视线清晰,那张黑布便再次覆在了他的脸上。

  那人搂住他的肩膀和腿弯横抱起他,步步生风,不知要带他去哪里。

  很快,他被压在了柔软的床榻,晏云迹虚脱般蒙着双眼躺在那里,身上传来陌生男人温热的吐息。

  “呜……!”晏云迹眼前一黑,心如刀绞,慌乱地挣扎起来。

  不要……他已经被蛇……再操下去,他那里会被彻底操烂的……!

  对方擒住他的手腕,压上了他,贪婪地亲吻他的脖颈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唔……呜!不……唔……”

  颈窝传来酥麻湿润的痒意,他刚欲哭着呼救,呜咽就被对方暧昧地堵回口中。他感觉到了湿热的舌头正在自己的口腔里肆虐,嘴唇封住他的唇瓣饥渴得连啃带咬,吸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
  饶是自己这副身体被一群畜生凌辱得千疮百孔,照样也还有人能下得去口。

  在这里,他连死都没被允许。

  陌生男人的嘴唇干燥粗糙,吻在唇和肌肤上如同倒刺。

  他仰着脖颈,悲哀地阖眸等待这场凌辱的结束。

  【“陆老师,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……?”】

  【“小云,你对我来说不仅仅是学生而已,你对我很重要,只要我在,就会永远保护你。”】

  悲哀的热意止不住地涌上眼眶。晏云迹喉间酸涩嘶哑,正被一只手掌扳过下颚,紧接着,令人恐惧厌恶的湿热鼻息迫不及待地再度扑向他的鼻尖嘴唇。

  晏云迹拼命闭紧双唇,左右躲闪,压抑着嘴里破碎的哀鸣。

  他乱踢乱挣着,泪越积越深,洇透了眼睛上那块厚重的黑布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人愕然地顿住了,只得伸手压着他手腕制住他,晏云迹剩下的力气本就不多,抵住对方胸口的手没过多久就软了下来。

  趁此机会,男人再次扑上了他瘫软的身子,晏云迹没力气再挣,终于闭上眼,绝望地咬唇哭泣。

  【“别怕,小云,别怕,那里很危险,过来,我不是要伤害你。”】

  不要……不要……

  那个陌生的男人对着他高翘着的嫩乳又吸又舔,双手揉捏着莹白的软肉,凌虐得嫩乳红肿娇羞。

  湿软的舌尖舔在他的身上,撩拨得乳尖冰凉凉的。

  晏云迹牙关紧咬,被人按住脊背无法退避,只能徒劳地忍受着乳蒂被来回舌尖拨弄。

  春药犹如燥热的烈火,剧烈的快感从乳孔向胸膛内渗透,酥酥麻麻地折磨着他的神经,omega被吸得呻吟,敏感地蜷起双腿。像是连不堪折辱的灵魂也被侵蚀。

  被他人轻薄蹂躏着身体,晏云迹却已经不觉得疼了。

  明明心下痛苦如刀割,被舔过的地方反倒一阵阵酥痒发热,由内而外熏蒸似的透出嫣红。

  催情药效令omega浑身绵软,好似滚落入情欲火焰灼烧,他指尖刺入掌心,扎得那里生疼,却越是抵抗就越是不得解脱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玉般的肌肤沁出细密汗珠,毛孔都舒张开,散发着阵阵诱人的幽香。

  他是任人宰割的羔羊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受着屈辱。

  手指缓缓抚过他起伏的胸脯,男人贴在心口落下一吻,碎发扫在他光裸的皮肤上。

  那明明是他最真切和纯洁的地方,晏云迹哭得颤颤巍巍,犹如遭到万蚁噬心。

  【“你是谁?你要对我做什么?”】

  【“我是谁?既然你忘了,我现在就让你想起来!”】

  或许从残忍的再会开始,他就不该再期待着什么。

  要是他不知道,凌辱折磨自己的人就是他原来心爱的人,该有多好?

  晏云迹濒死般猛得向后一挺,像一张绷紧的弓,苍白的指节紧抓着身下的床单,盈盈泪意破碎似的向下淌。

  虚软的双腿被掰开,晏云迹腰肢剧烈颤抖,陌生男人的手掌抚摸着他发抖的小腿和膝弯,如细密的针,扎得他浑身僵硬冰冷。

  【“我不是陆湛。他的心很软,他舍不得折腾你的。”】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蝶翼似的睫羽颤了颤,从鬓边落下一道泪来。

  对方的手指探入他红肿嫩蕊,那里才被蛇侵犯过一轮,已然有些合不拢。穴口张开松软的小洞,艳红的内壁晶莹剔透地外翻着,媚色横生却又凄惨可怜,调教馆里最顶级的性奴也不及半分。

  粗粝指腹强硬进入了那张嫣红小嘴,弯曲抠挖湿淋淋的柔嫩内壁,晏云迹双眸通红竭力抬腰躲避,指节却在下一刻颇有技巧似的,重重按压在他酸涩花心,快速抽插着他的娇嫩弱处。

  “呜……!”

  绷紧的腰腹失了力气,他骤然跌落回床上。

  紧接着,他的后穴被塞入了更多的手指,两指撑开糜红穴口,另一指灵活地翻搅饥渴嫩肉,带出不堪入耳的黏腻水声。

  晏云迹窒息般紧咬着唇,前额渗出汗珠,被分开的双脚抓住皱巴巴的床单,惨白如雪的脸颊憋得胀红。

  呼出的鼻息却忤逆着冷透的心,如同烙铁熨烫在心口冒出的白烟。

  他痛苦极了。

  这场漫长而缓慢的强奸,其实比任何一种折磨都令他痛,尤其是他不受控制地回忆起令他念念不忘的过往,承诺、尊严、人格都仿佛在被凌迟殆尽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此时,他的腿被大力掰开,勃发的巨物抵住毫无阻拦的湿软穴口,下一秒就要将他整个贯穿。

  【“如果我已经不是你记忆中熟悉的老师,我变成了十恶不赦的坏人……你还愿意吗?”】

  泪水在这一刻决堤,晏云迹像是被逼上绝路的小兽,他紧紧抓住最后一丝救赎,面对着身上的人绝望哭出了声:

  “不……!不要碰我……不要……”

  他卑微地向施暴者求饶道,胡乱摇着头,向后挣扎蹭去,他不知道对方到底能有多少同情,可他已经恐惧地再也撑不住了。

  连番的折磨将他的骨头翻来覆去敲打,他痛得站不起来了,只能趴着苟延残喘。

  本以为自己这副破破烂烂的身子浑然不怕什么,可当沦落至此,还要继续遭受与记忆中如出一辙的暴行,晏云迹真的感到怕了。

  他怕自己回到那个残酷的夜晚,回到暗无天日、失去一切的日子。

  他也怕一次次梦到陆老师的死亡,怕他的身影化作无数双仇恨的手找上门来,无休无止地质问和折磨他。

  他更害怕相信,五年前的梦境和期许碎了个干净。他深爱的人早已不再爱他,将他当做凌辱的玩物,再将他残忍弃如敝履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求你……饶了我……我还在等他呢,他会回来的……”

  晏云迹脆弱不堪地哭了出来,他从未如此卑贱地求着男人,如伤痕累累的小动物发着抖蜷缩起来。

  【你的陆湛已经死了,他被你亲手杀死了,就算他活着,你也不配再得到他的一点怜悯!】

  【我已经不是陆湛了,晏云迹。现在的你对我来说就是玩弄于股掌的狗。】

  他哭得更凶了,仿佛要将脑海里那句无情的话驱逐出去。

  “陆老师说过会回来找我的,他没有抛弃我……”

  “他只是暂时离开了……”

  “他最后一定会相信我的……”

  晏云迹一遍遍用假话欺骗着自己,苦涩的泪水掉到哂笑的唇边。

  “我的陆老师没有死,他没有……因为他是……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omega的声音愈发细弱,如同捏在孩童手中的脆弱蝶翼,他倔强哭道:

  “因为他可是……世界上……对我最好的人……”

  话音未落,一只颤抖的手擒住他的脖颈。

  温热的呼吸贴近了他的,晏云迹无处可逃,绝望呜咽一声。

  “不……”

  那人并没有亲他,也没有替他解开眼上的黑布,而是将额头抵住了他的。

  对方断断续续地喘着,呼出的水汽也又潮又热,一瞬间,晏云迹感觉到似乎有什么滴落在他的脸颊上。

  晏云迹感觉到男人在抖,用微凉的掌心如同安抚般拢着他的后颈,啄吻着他的眉心、脸颊。

  可能是受苦太久,精神也濒临崩溃,此刻陌生人的温存他竟有些安心地放松下来。

  然而,紧接着——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挤进了他的腿间,滚烫的痛楚从下体传来,巨物毫无怜惜地贯穿了他。

  一瞬绝望渗入脊髓,晏云迹痴痴倒抽着气。

  omega圆睁的双眸失了焦距,口腔张着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
  他怎么糊涂了,难道他不明白,向一只只有交配欲望的野兽哀求又有何用?

  其实他何尝不知道,他的陆老师早就死了,死在了一场看似错综复杂的阴谋里。

  而最后扼杀了他的,是自己和萧铭昼。

  ——他的陆老师死了,再也不会回来了。

  清脆的肉体碰撞声令晏云迹如遭撕裂,迷蒙的双眸融入了灭顶的恐惧,鲜明的快感令他眼前一阵阵泛白。

  被贯穿的刺激如同电流一般从下腹传到脊髓,晏云迹脚趾紧抓床单,酸胀的私处传来一阵阵快要失禁的痉挛感,分开的双腿想要收紧,却只能无助地卡在男人的腰上。

  男人在他身上凶悍驰骋起来,晏云迹喉头溢出嘶哑的呻吟,双腿不住踢蹬,受了伤和刺激的蜜穴更是绞紧了对方的,一汩温热黏腻的汁水从花心涌出,释放在肉柱艰涩挺近的前端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操得很狠很深,猛顶在他被蛇咬肿了的花心上,晏云迹被操得双眼昏花,像是快被操死一样流着眼泪倒吸着气。

  巨物狠心要将他操穿操透,顶得他下腹凸起,在高潮的间歇拔出,被剥离出的媚肉也如同艳丽的花,红艳艳得翻在穴口,一碰便哭泣着讨饶。

  脑中嗡鸣作响,晏云迹像个被蹂躏的破布娃娃。他只恨不得自己已经死了,也好过翻来覆去地被人弄脏。

  他真是厌恶透了自己的身体。

  一股滚烫的浊液射在他体内的时候,omega苍白的嘴唇蠕动了两下,像是在发出无人在意的求救声。

  下一秒,他被无情地翻了过来,男人半硬的巨物再度贯穿了他红肿的后穴,拽着他的手腕狠狠顶胯,一口气操到了底。

  他绝望地尖叫一声,立刻被操射了一次,屁股像母狗一般胡乱摇着,阴茎顶端的尿道口溢出一汪透明的水渍。

  最后,灼热的浊液第二次释放在omega的肠道里时,晏云迹已经一动不动地趴在床上,他仿佛身心都被操烂了一般,浑身狼藉地昏死在床上。

  男人从他身体里退了出去,将他抱起翻看,发现人已经失去了意识。

  萧铭昼解开眼罩,见他眼睑哭得红肿如桃,睫毛也破碎似的胡乱夹在眼皮间,心下抽痛,连忙替他擦了脸上泪痕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本想说些什么,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。

  他说自己晚来一步,可事实已经铸成;他说自己没有下那样的命令,可又是他亲手将晏云迹送入调教馆,晏云迹对他早已恨之入骨,他做与他的手下做又能有什么分别?

  萧铭昼怅然一叹,竟是悲哀地笑了出来。

  谁也不会想到,只一念之差,一瞬的冷漠和疑心,竟能险些杀死一个人。

  那么五年前的晏云迹,也会是如此吗?

  他倦了。侧身在晏云迹身边与他一起躺下,眼眶也早已通红。从后将人揽在怀里,怜惜地吻着对方的后颈。

  不远处的蛇池里传来崇离凄厉的惨叫,alpha充耳不闻,只是抱起昏迷的晏云迹,起身去浴室替他降温和擦洗。

  将满是伤痕的虚弱身体放进浴池时,萧铭昼灰败的面庞怔了怔,紧接着,有冰凉的水落在他的手背上。

  男人很久不曾哭了,当他听见omega亲口说他还在等自己,胸口传来撕裂般的剧痛。

  听见omega哭得崩溃,他差点就忍不住告诉他自己就是陆湛,可他知道,晏云迹哪怕被春药折磨致死也不想要自己帮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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